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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丘比丘的出入口為同一地方,入口一進去就立了一個牌子,說明1961年是美國人Hiran Bingham發現馬丘比丘五十周年,說起來秘魯人也很奇怪,秘魯土著明明自己知道馬丘比丘的存在,當初這美國人也得靠印地安人帶領他到馬丘比丘,根本無需以美國人發現這1911年為主,更何況當初美國人在這邊發現的四千多件的文物全都帶回美國耶魯大學研究,這一帶走就不打算歸還,秘魯人有什麼好以這個美國人為榮呢?還是說現在可以發觀光財比較重要?要嘛就應該自己找出馬丘比丘的真正建造年代,為什麼要依附美國呢?埃及的古文物雖為歐洲人發現炒熱,人家則是在博物館外面立個雕像紀念,要講歷史當然都是推回去真正的年代,現在說馬丘比丘發現一百年,根本是貶低自己的說詞。

話說我很快瀏覽馬丘比丘,錯過了最高和最低點,就為了要準時回到出口,我總以為哈比人頂多遲到個十分鐘,因為我們得回到熱水鎮,然後改搭火車到搭巴士的地方,也許還可以留一點時間吃午餐,然而哈比人卻遲遲不出現,他也沒帶手機在身邊,我也沒辦法打國際漫遊電話要他滾出來,只好在入口處外面很焦慮地等待,我心中一把怒火越燒越熱,等了快要一個小時,特別是看到他悠哉悠哉走出來完全沒有愧疚擔心的神情,我簡直就想把火噴在他那討厭的嘴臉上,他一見到我的怒容還嘻皮笑臉說時間夠,接著只想避開我的責罵一股腦兒往前走,也不聽我說最好搭公車下山。我沒有把握自己買車票自己下山不會跟哈比人走散找不到路,只好跟在後頭走。走路下山的步道並不好找,還好找到只要順著階梯往下走,事實上說只要三四十分鐘就可以到達熱水鎮根本是唬人的,至少得走上一個小時才能回到鎮上,在混亂和憤怒之中,他的腳程比我快,我是又氣又喘又累簡直生不如死,而且搞不清楚離目的地有多遠,終於走下山了還得走好長一段路到鎮上,他開始緊張越走越快,叫我直接走到火車站找火車,他則回旅館拿行李。我走到二腿發軟上氣不接下氣汗流浹背,原來火車士十二點半才發車但是車票上寫著十二點五分進站,眼看已經十二點二十分了,卻不見他來,旅館就在鐵軌旁沒多遠,我又跳下火車去找那白癡,哈比白癡回到旅館只顧著洗澡換衣還自以為是,走錯搭車地點,我當時只覺得他怎麼衣衫不整上身只穿一件內衣,衣服掛在後面的背包,活像個流浪漢,他後來才說他還有空洗澡換衣服,總之千鈞一髮,沒有錯過火車。

我們搭的是同一班火車卻在不同車廂,因為火車車廂分成給當地人和外國人,價位差很多,我要付十二塊美金,哈比人好像幾要付個十二索爾,我很慶幸不用與他同車廂可以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車廂上旅客只有小貓二三隻。

這是哈比人用我的相機拍的照片,大家可以看到這些燈光舞台的器具。

這則是我在出口外面等他拍的,大部分的器具都在外面等著運走。

馬丘比丘的出口處非常陽春,分成二層樓,下面一層是洗手間,使用要錢,上面則有個簡單的咖啡座,我不記得有紀念品店,要不然我也可以去逛逛殺時間,外面有許多解說員在等候,遊客絡繹不絕,來了一群非常高大的白人,其中這個女人很搶眼,感覺很有明星架式,我當時覺得她很像安海瑟威,還把這張照片傳到臉書,不過看到的朋友都說安海瑟威很瘦而且很白,但是能用長鏡頭偷拍感覺也挺新鮮的。

這就是上下馬丘比丘的步道。一開始還有其他背包客,走到後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其他遊客也都不見了。

還說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走了三十分鐘,竟然在偏僻的地方有一個博物館,裡面沒有什麼東西,加上沒有時間逛,我們繼續趕路。

經過河流。

最後終於跳上火車,車廂上只有一個乘客那就是我,裡面有服務人員一個年輕小夥子,還請我喝汽水,我請他吃餅乾,火車要開走的時候,又跳上一個女孩,帶著一箱東西,應該是在這邊工作的秘魯女孩長得非常漂亮,不過很多話,一路一直找服務人員聊天。火車車廂有透光天窗,陽光一照進來還真是熱,不過火車一動就有了空調。


沿途的風景像是在叢林裡,很綠,但是覺得沒有什麼特別的景觀,鐵軌旁有咖啡樹和酪梨樹(吧?)。火車的行進很慢,而且採之字型,會來回來回前進。一下車我只想趕快找到巴士,火車上那位女孩很熱心還說一口很流利的英文問我說要到哪裡搭車,可以跟她共乘計程車,我搞不清楚到底在哪搭巴士,因為我們下車的地點跟上車的地點並不同,我來來回回找哈比人,哈比人只顧著找吃的,也不解釋說這裡的人一定會遲到,或是告訴我其實其他的乘客根本是搭下一班火車到,由於他遲到在先又老是很自以為是的態度,以致於我對他實在反感之至,對於這種細膩難以理解的文化差異,他也不會好好說明,我偏偏又得依賴他完成旅行,覺得自己實在窩囊到極點。把自己搞得EQ變很低,賣餐點的女人以為我是個惡婆娘擺一張臭臉,哈比人變成是弱者很可憐被我欺負。

這一路旅遊下來,我不認為秘魯人的思維都跟哈比人同一個樣,至少他的親戚朋友還有我後來在亞馬遜河遇到的當地導遊,都是很熱心隨和不囉嗦多半是很體諒人也明白文化差異,當然也有遇到想要占我便宜的爛人,或許像朋友相信的輪迴,我必定前世跟哈比人有什麼恩怨,今世還會認識而且有一次這樣莫名其妙綁在一起旅行。

這個站名叫作Hidroelectrica,這男孩是旁邊店家的孩子,這麼小其實都在幫忙做生意了。

哈比人完全不理會我的焦慮只顧著坐下來吃東西,我先找到巴士司機,司機對我說其他的乘客都是搭下班車,所以我還要等一會兒,跟原訂二點出發的時間慢了半小時。我只好回到哈比人用餐的地方,氣到甚麼東西都吃不下的情況下想到回程要六七小時的時間,還是點了餐點來吃,這裡都是吃所謂的套餐,麵食和湯,其實光是喝湯就飽了因為湯根本是湯麵,但是光點湯或是麵食價錢都跟套餐一樣,我還是點了套餐隨便吃一吃。這個小妹妹是老闆的女兒,老闆開始陶侃哈比人說我很強勢,哈比人怕女人。

小妹妹很大方拍照都還會擺姿勢,儼然很了解這些觀光客的需求,她摸著我背包上羊毛編織的駱馬,很抱歉不能送她,那是我在庫斯科買的紀念品,不過白色的駱馬玩到最後都變成土黃色的了。

搭上巴士我們開始翻山越嶺,我還是坐在哈比人的前面單人座,哈比人又選最後的位置,這一次他艷福不淺,幾個二十出頭歲的英國妞跟她一路聊天,哈比人自告奮勇說回庫斯科要幫那些英國妞找便宜的飯店,還說晚上可以一起喝酒,他以為我都沒有聽到,自己假善人又給手機號碼,又要我提供暈車藥給其中一個華裔面孔的女孩,我的幾次參加背包客跟老外一起旅遊的經驗當中,我最討厭遇到那種華裔不會說中文的人,年輕傲慢不懂禮節,吃了我的藥連聲謝謝都沒有。

沿途的風光跟來的時候差不多,只是倒著回去,走著走著太陽也下山了。

還沒來秘魯之前,完全不知道安地斯山脈是什麼樣子,現在秘魯北中南的山脈都看到了,其實我覺得台灣的山比較美。

在馬丘比丘天氣是變化多端的,甚至我們要下山的時候天空還飄了一點雨,現在又是晴天了

這就是一路來的路況。據說鋪柏油路其實不環保,因為會讓雨水無法滲透到地面,如果秘魯這樣愛山愛水愛環保的話,那我就沒話說了。

中間還遇到道路施工

然後太陽下山了,此時我們來到最高點,週遭積雪。當時的晚霞很美,車子晃動之下要認真拍個照實在有困難。

我其實搞不清楚這些英國妞是獨自旅行然後在這邊遇到其他背包客而一起旅行的呢,還是原本就是認識一起旅行,除了華裔因為暈車吐後吃了我的藥之後一直昏睡,其他二位英國白人,其中一位先是聽哈比人講古之後,後來跟另外一位換坐位,這一位就跟哈比人聊上癮,因為這個女孩在這裡當志工教英文也會說西班牙文,所以逮到機會跟哈比人練西班牙文。

對我來說外面的風景絕對比聊天來得重要。哈比人還是拿出一百零一招說英國妞可以來他的大學教英文,然後說他可以引薦他門的校長。這種話我聽過幾次,我一點都沒興趣。

回到庫斯科已經八點多了,英國妞真的還打電話給哈比人,哈比人一心一意只想幫那幾個英國妞找旅館,我不太了解他是好意呢還是色慾薰心?總之他對待我的態度反反覆覆,他把我丟在烤雞店然後先去搞定那些英國妞的住宿,才回來烤雞店用餐,等到回到大嬸家,那些英國妞又一直打電話給哈比人要找他出去喝酒,這時候哈比人又不接電話了,他說他要是接電話就不知道怎麼回絕,那當初為何要找人喝酒呢?對於英國妞的這麼大方主動的態度和哈比人那種出爾凡爾反覆無常又不願面對的奇怪行為,我也算是開眼界了。

漫長的一天終於結束,最後來張烤雞照,烤得真不錯吃還搭配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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