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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21

這一天哈比人要上一整天課,就請他的姊夫當我的地陪,要在這附近健行來個一日遊。他的姊夫Teofanes是國中小老師教化學生物,這一天是週四他沒有課,很熱心要當我的嚮導帶我到處走走。只是他的英文不溜我的西文有限,他還是盡量用英文跟我溝通,說想練習英文,因為哈比人的妹夫是澳洲人,見面也是要講英文,他說我講的英文他聽得懂,卻聽不太懂澳洲妹夫講的澳洲腔英文,據他說我走的行程之前也是澳洲妹夫走過。

 我請Teofanes把我們走的行程寫下來,路程是這樣的,Pampas→Cachigaga→Tomayquichua→Ambo 

我應該先介紹一下Huanuco瓦努科的,其實我也不太了解,所以只好google一下,維基百科是說秘魯有Huanuco Povince有Huanuco District,Huanuco Region,還有Huanuco為省都,像桃園一樣,分桃園縣,桃園市,都同名但是劃分不一樣,只不過光是一個瓦努科行政區(Region),就比台灣大。哈比人的家事實上也不是住在瓦努科市區,而是在Santa Maria de Valle,是瓦努科省的一個城鎮,不過就一條主要幹道連接到瓦努科市,哈比人的家在主要幹道的路邊巷子,對面有個教堂,每天都很吵,不是在唱歌就是有人在哭喊,感覺好像什麼歪魔邪道,他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噪音,我倒是有點受不了。

我們大約早上九點多出發,過主要幹道走到對面的小徑,對面是一片乾燥的漠原,小徑的草叢裡有很多蜂鳥,我想拍照怎麼拍都拍不到,實在是鳥飛得太快。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植物,這種花乾掉就變成這樣。

正在開花就是這個樣子,蜂鳥還滿喜歡吸食這種花的花蜜。

這裏海拔約一千八百公尺,氣候很乾燥,仙人掌長得像大樹一樣。

天氣也很好,不知道一月份的時候,這裡是什麼氣候。據說瓦奴科沒有什麼四季,溫度都差不多,應該有乾濕季之分吧。

我們先來到一個天主教堂,這個教堂的建築很奇怪,是開放式的。

天主教堂與基督教堂不同,多是崇拜聖母瑪莉亞,耶穌基督變成瑪莉亞懷中的小聖嬰。

不管是基督教或是天主教堂,旁邊或附近都有墓園,沒看過秘魯墓園當然也要來看看。墓園的牆上寫著: 
遺忘往生者
是再一次謀殺了他們,
是否定了他們活過的生命,
支持他們的希望,
鼓勵他們的信念,
還有他們留下的足跡。

天主教徒行土葬,這裡還有分樓層一起葬。我不信宗教到國外也常常逛墓園,但不知道怎麼了,我在這裡走著走著頭發暈,感覺很不對勁,我就跟Teofanes說我想離開,一走出墓園那種暈眩的感覺就消失了,這算是我在秘魯發生的靈異事件嗎?

我試著想把這裡的鄉村風光拍下來,好看的照片沒幾張。

之後來到製糖廠,這裡的製糖廠還利用水力壓榨甘蔗然後燒甘蔗渣加熱濃縮甘蔗汁,只是當天到工廠沒有運作。但是來到這裡一股濃濃的蔗糖味。

可憐的狐狸被關在籠子。

煉糖的地方。

水車壓榨甘蔗。

甜甜的甘蔗渣引來昆蟲。

參觀完繼續走在乾燥的泥巴路,這應該是龍舌蘭之類的花吧。

這是往Tamayquichua的道路,沒有鋪柏油,車子一經過黃沙飛揚,搞得人灰頭土臉,還好一路算是安靜沒有什麼車。

然後來到一個地方公所。照片裏面的就是Teofandes跟哈比人一樣個子比我小,但是Teofandes好相處多了。

這地方出了一個名女人,人稱La  Perricholi,本名是Maria Micaela Villegas Hurtado (September 28, 1748—May 16, 1819),是秘魯西班牙殖民時期的一個女藝人,因為她是當時西班牙殖民時期的總督Manuel de Amat y Juniet ( Viceroy of Peru from 1761 to 1776)的情婦,她還跟他生了一個兒子,這個女子的老家據說是在這裡Tomayquichua,但不久就跟父母搬到利馬去。市政府前面的雕像就是總督和這位名伶。

當時我對秘魯根本沒有什麼概念,Teofanes在解釋這個女子跟總督的關係,我實在搞不清楚,尤其是總督的西班牙文我根本聽不懂,只知道這個女子很漂亮某個秘魯重要的官員為了打動這位年輕女伶的芳心還為她蓋了什麼建築。

當時看到電線上面很多這種奇怪的植物,我特別好奇,我問Teofanes,他也不太清楚,對他來說週遭的景物實在熟悉到不會特別去注意吧,他說有可能是鳥吃了這植物的種子又拉在電線上,植物才長在上面。可是沒有土壤和水怎麼生長呢?後來隔天由哈比人的姐姐解答說這種叫作空中植物,屬於青苔類,無須種在土壤中只需要吸收空中的水氣就可以在電線上生長,不過若是天氣過份乾燥這些植物也會枯死,因此這些植物也有季節性。

這是附近的教堂。

之後來參觀這個La Perricholi的故居,據說她後來成為總督的情婦之後有搬回來住在這裡過把這裡當作度假山莊之類的。為了了解這個女子到底有什麼故事,我孤狗了一下加上當時聽到解說員和Teofanes講的,我大概整理一下。這位年輕貌美的女子是秘魯土著和西班牙的混血女子,十五六歲開始在利馬演戲,當時已經六十幾歲的老頭總督看到只有十幾歲有著美麗青春肉體的女伶馬上一見鍾情,向她求愛。女伶就對總督說,如果你可以把月摘下來放在我家前,我就願意接受你,於是這個總督就想到在女伶的家前把河水引到她家門口,晚上就可以看到月亮的倒影,而這個引水的El Paseo del Aquas就是我先前在利馬看水舞的公園,另外這個老牛吃嫩草的總督也另外為這女子蓋了一個森林公園叫做La Alameda de los Descalzos,還有其它的建築。 

當時進去參觀這個家徒四壁的土磚屋我一直很納悶,如果她是某位官員的重要女子怎麼會住這麼簡陋的房子?而且大部分發展的時間都在利馬,應該也賺了不少錢。按照維基百科給的資料,這一對老少配的戀情最多是在西元1763到1776年間,也就是總督一回西班牙他們之間的風流韻事也告結束。根據維基百科,這位美女在西元1748年受洗為天主教徒,於1763年到1788年登台演出,1795年也結了婚,但是先生並不是總督,這位總督Manuel de Amat y Juniet其實在1776年返回西班牙,七十幾歲的時候才結婚娶了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

這個土磚屋外面收一索爾的門票,沒有說明書供參考,一進來就只有一個房間,說是臥室,就是這個樣子,頂多是牆壁上的一些照片和不太精美的圖畫,解說員講的我也記不得。不過發現我先前在利馬參觀El Paseo de Aquas跟這名女子有關係,原來秘魯的歷史也不完全都是血腥的戰爭與掠奪,還有一段愛情故事,但是年紀差這麼多,根本是高中生跟死老頭子在一起,我只覺得噁心。

來參觀這個La Perricholi故居的遊客很少,當時有這二位胖胖的秘魯時髦女生,她要我幫她們拍照因為她們的相機沒有電了,要我用email寄給她們,當中還跟她們小聊一下,她用governer來解釋總督這一詞,我才恍然明白。她們的英文都很溜而且還跟我說她們很迷韓劇,我後來寄照片給其中一位,她回信說謝謝上面還有寫韓文,不由得讓我覺得韓國真的有他們厲害的地方,有效地利用韓劇和流行樂向世界推銷,地球的另一端還有人這樣迷韓劇,可是這裡的人卻很多人沒聽過台灣,看樣子台灣要加油了。

這裡的建築風格很不統一,既不是蓋成西班牙式那種回字型的房子中間有庭院,而是保留了安地斯山脈原住民的建築風格:臥室廚房等等都是獨立的土磚屋沒有連在一起。當時我只覺得房子簡陋而且排列雜亂無章,但是等我後來再到高山去,才慢慢了解這個十八世紀留下來的建築其實是按照原住民的風格。


又夾雜一點點西班牙式的建築,絕對稱不上好看,但又不能說沒有自己的特色。


這一間是廚房

這一帶的房子還不少是用土磚蓋的。上面就是用西班牙殖民時期的磚瓦屋頂。

這一帶的舊房子大多是一樓層,這一個廢棄的屋子卻又是二層樓的,是一位秘魯作家ENRIQUE LÓPEZ ALBUJAR(1872-1966)的家。

這樣看就可以看到牆面,這就是土磚蓋的房子。

Teofanes建議在這附近用餐,這裡的餐廳也不太像餐廳,一看就是當地人來用餐的地方,這是我的湯,裏面有雞肝和飯。

這是玉米發酵的飲料,應該是chicha,酸酸甜甜的,有點氣泡,Teofanes一直強調這種飲料很自然。

他建議我吃魚。

他吃這個,可是我不知道裡面是甚麼東西。Teofanes本來帳單全買,我很不好意思,堅持午餐我請客。

之後我們來到一個牧場說要喝新鮮的優格,其實我還是很擔心我的腸胃沒有辦法消化祕魯的乳製品,不過我還是嘗試看看。

這裡的乳牛並不是放牧式的,而是圈養起來,我在苗栗參觀過牧場,也是關起來,想想這些牛也挺可憐的。

這優格真的很好吃,Teofanes就說優格可以清腸胃,果然我吃完馬上要跑廁所。

這是玉米田。

反而養豬是用繩子綁起來養。

之後走到河邊,是利用這種方式過河的,有人在一頭拉繩索把我們拉過河。是因為環保呢還是沒錢蓋橋,還是樹立地方觀光特色?

之後來到Ambo,又是另一個小城鎮,來到這個廣場,地方公所當天也有節慶活動,我們到的時候剛好有彩排,有管樂隊在表演很熱鬧的祕魯音樂,我們就坐在石凳上聽了一會兒,據說再過一個小時就正式表演,不過走一天的路都累了,我跟Teofanes都不想在這邊等一個小時,之後就搭moto就是機車拉的小包車回去了。

這是廣場旁的藍色教堂,這個小鎮給人一種很悠閒緩慢的氣氛,這樣的景觀應該就是秘魯安地斯山脈上的鄉下小山城的典型寫照。

下車我拍了車,也把路邊婦人在整理牛的飼料的樣子一起入鏡,其實路上還有穿著有趣傳統服飾的婦人,可是他們拒絕我拍照,就沒有辦法與大家共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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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mandawei11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